“二爷,您太坏了,偷我”赵信捶了王爷两下,娇羞地说道,想到自己被王爷‘偷窥’,更加不好意思!
“不是,我只是路过是不小心到的,你喜欢的样子,我很心痛,十多年了,一个女孩子却不得不扮作一个男人,像男人一样生活,甚至训练,打仗一定很苦闷吧!”赵柽扶着赵信的双肩着她的眼睛说道。
“怎么会呢,只要能跟在二爷身边,就不觉的!”赵信摇摇头,眼泪却流了下来,她此时也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欢喜。
“是吗,你早说啊,这些东西可花了我不少钱呢,要不我还都卖了吧!”赵柽坏笑着道。
“不行,不许卖,送给我就是我的了!”赵信跺着脚喊道。
“呵呵,你急的,逗你玩儿呢!”赵柽抹掉赵信脸上的眼泪笑道。
“二爷,你出去一下,我不叫您不许进来!”赵信破涕为笑,歪着脑袋东西,忽然将王爷推出了自己的房门。
‘哐当’赵柽着屋门被紧紧关上,摇头笑笑,女人见到漂亮衣服都这样吗,迫不及待的就要穿在身上!好一会儿,屋门再次打开,赵柽眼前一亮,一个丽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,梳着流苏高髻,身穿粉色窄袖襦衫,下着粉色长裙,都是用金丝镶边,披着鹅黄领巾,腰系桃红禁步,额际贴花,脸上略施脂粉,身上凹凸有致
“二爷,我穿这个好吗?”赵信问道,实际上她已经从王爷痴痴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,但是依然想从他口中得到证实。
“唉,太漂亮了,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”赵柽也感觉到自己一时失神,见她问,摆出一副猪哥样嬉皮笑脸地说道。
“二爷”赵信后退了一步说道,可却更显妩媚。
“好了,你还是换回来吧,否则我”赵信这声二爷让赵柽心中一荡,却也使他警醒,他们之间多年也曾‘同屋共枕’过,受伤后也曾‘坦诚’相见,但两人之间还是隔着层‘遮羞布’,现在一旦扯了下来,场面便有些尴尬了,赵柽自己先开门出去了。
“人家刚穿上,就要换下来!”赵信冲着关上的屋门不满地嘀咕道,可想起王爷刚才的样子,心中又美滋滋的,来自己恢复女儿身,也是很有魅力的。
当赵柽重新回到屋子里时,赵信已经洗去铅华,换上了戎装,请赵柽坐下送上了茶水,自己在一边整理衣物,“二爷,您送我这么多的东西,不怕折姐姐生气吗?”她轻声地问道。
“我为什么要怕她生气,她又是我什么人呢?”赵柽吹了吹茶沫,咂了一口悠悠地说道。
“二爷,你不是一直喜欢折姑娘吗?”赵信转身诧异地道。
“呵呵,折姑娘”赵柽摇头苦笑,“我与她注定无缘,其实在京中我头一次见她就很喜欢,那时还彼此不知对方的身份,可当她知道我是皇子的时候,却发现她很讨厌我,只是碍于我的身份和恩情不得不应承。到了西北,他父兄为了家族却把她推到了我的身边。可这种掺杂了利益的婚姻却又让我反感,我在西北所为已经引起朝中那些人的不满,而我是以皇子的身份出知河东,折家又是世袭藩镇,身份也与他人不同。如果与折家结亲,就会为人所乘,轻者扣上私结边将的帽子,重则就是意图谋反,有篡位之嫌,就算我征得了娘娘的同意,也会遭到朝臣的反对!这是害人害己的事情,你说,我能喜欢她吗,我敢喜欢她吗?”
“二爷,可折姑娘现在对您用情很深,您不怕伤了她的心吗,再说黄大官已经当应折家为您保媒,怕是已经告知娘娘了!”赵信说道。
“她不是很讨厌我吗,现在不过是为了家族与我虚以为蛇,黄大官那是老油条,怎么会不知其中的奥妙,他答应折家只是想暂时稳住府、麟、丰三州,使我不用担心后院起火,放心西征,我们回军之时,也就是他与折家摊牌之日,我与折姑娘是不会有结果的!”赵柽神色黯然地说道。
“二爷,那你怎么办呢?”赵信着王爷难过的样子小声问道。
“能怎么办,都说大丈夫何患无妻,何况我还是个响当当的王爷,再说父皇和母后早就给我安排好了亲事,回军后要办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回家娶老婆了!”赵柽说起来也是满腹苦涩。
“与朱姑娘成亲?”赵信问道。
“还能有谁?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聘礼也下了,亲也订了,我若反悔,只怕父皇和母后为了面子也得将我捆进洞房;再说那朱姑娘虽外表着文弱,多愁善感,内心却刚强自立,孤傲不羁,行事乖张,倒是和我是天生一对,也许我们真的能做一对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的模范夫妻的!”赵柽说道。
“二爷,您成了亲,我是不是就不能再伴随在您身边了?”赵信怯生生地又问道。
“呵呵,不要忘了,你现在还是个男人,有了主母,当然就有了避讳,不能像现在这样随便出入内院,和我如此亲密了!”赵柽笑道。
“二爷,那那我就恢复女儿身,哪怕做一个使唤丫鬟也要跟在你身边!”赵信渀佛在这瞬间便做出了决定,“二爷,只要能在您身边就好”她靠在了王爷的怀里轻声说道,她觉得王爷好可怜,与他相处的日子,她深知王爷内心的孤独和无助,现在又要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厮守一生,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,而自己也行能给他一丝安慰(未完待续。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,欢迎您来起点( e )投推荐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动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