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高扭头一,见说话的是他的心腹张四,又了不远处正闭目养神的杨夫人,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如何不知道,可是那帮女人都不肯走,你叫我怎么办?”
张四能说会道,平时深得石高信任,于是众士兵便将他推举出来相劝石高,他到杨夫人吐在石高脸上的那条唾沫痕迹犹在,知道石高也心怀怨恨,才没有将脸擦干净,于是继续说道:“将军,依小人之见,不如抓了这些女人和孩子献给太师!这些人都反贼的家眷,太师纵使没有赏赐,也定会赦免我等的罪责!”
石高当初就不想接下护送家眷的任务,毕竟在这样危急的时刻,跟随大队,活命的机会就会多一些,只是他在杨奉军中的地位卑微,不敢抗命。现在听了张四的话,石高也不禁犹豫起来。如今的形势明摆着,照这个速度行军,要不了多久董卓就会追上来,而他的手下只有一千士兵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得住董卓的大军。张四说得有道理,与其落在董卓手里受苦,不如将这些妇孺作为进献之礼,想到这里,石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。
张四见石高脸上神色变幻,知道他已经动心,谄笑着说道:“将军,你杨奉的妻子生得如何?”
石高听到张四直呼杨奉的名讳,不由一愣,转念想到反正要投靠董卓了,叫他的名字又什么了不起的,也就释然。石高这才伸手擦了擦脸上那处未干的唾沫,向不远处的杨夫人,只见她靠在一处岩石上,闭着双目,微张红唇,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,显然已经睡着了,不觉点了点头说道:“倒有几分姿色。”
张四笑着说道:“将军,这些女子如果献给太师,免不了要受到西凉兵的蹂躏,到不如让兄弟们先快活快活。”
石高斜刁了张四一眼,迟疑道:“这些女子都是朝中大臣的家眷,这样做会不会……”
张四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他们先对将军不仁,把将军和弟兄们丢下不管,难道还要怪将军对他们不义吗?”
石高“霍”地站起身来,甩去上身的战袍,说道:“好!他们不仁我就不义,待我先办了杨奉家的那个贱人,报那一‘啐’之辱!”
张四朝后面使了个眼色,几个士兵会意,跟随着石高走到杨夫人面前,按手的按手,按脚的按脚。杨夫人刚才确实走得累了,这一松懈下来,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,突然之间被人按住手脚,顿时惊醒过来,睁开双眼,只见石高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,不由惊恐地说道:“石高,你要干什么!”
石高一脸yin笑地说道:“尊敬的杨夫人,末将担心您旅途寂寞,特来效劳。”
杨夫人想要挣扎,手脚却被几个士兵按得牢牢的,哪里动弹得了半分,只得说道:“石将军,你千万莫要乱来,如果被我家夫君知道了,他断不会饶你。只要你现在收手,我绝对不会告诉夫君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石高冷哼一声道:“夫人您真会说笑话,这里上千双眼睛着呢,夫人不说,难道其他人也不会说吗?你的小姑子也不会说吗?在末将来,夫人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,只要夫人和末将成了好事,从此末将便是您的夫君。”
杨夫人拚命地扭动着身子,哭泣着苦苦哀求:“石将军,您千万不要啊,刚才奴家对您多有不敬,您放奴家起来,奴家给您磕头陪罪!求求您了,千万不要啊!”
石高早已经欲心大炽,哪里还按捺得住,纵身扑了上去,一边用力撕扯着杨夫人的衣衫,一边说道:“杨夫人,你要是再不听话,末将认得你,末将的刀可不认得你!”
杨夫人听到石高的威胁,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,再也不敢挣扎,彻底放弃了抵抗,任由石高将她身上的衣衫除尽。
这时,杨奉的妹妹也醒了过来,见状大怒道:“石高,你这个畜牲,还不快放了我嫂子!”
石高正待入港,不觉大怒,对张四说道:“将这小妞拖到一边去,不要碍了我的好事。”
张四答应一声,同了几个士兵将杨奉的妹妹拉到一边,按倒在地,几双手不约而同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。
石高哈哈大笑:“杨夫人,末将要进来了,待会你可要叫得动听一点,否则末将的刀可不饶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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