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。
许汉望着宁鑫,神色闪烁地问:“你是说,那个司家其实也知道曲末寒其实已经死了?可是明明?”
“的确如此。司家老祖早就看出曲末寒乃是他人附身,只是他表现出的潜力太足,又对司灵死心塌地,所以一直没有对外公布。”
“曲末寒出身平凡,略有几分资质,入大学后才加入汉城大学的武道社团,在武道社团里,遇见皮萱萱后便一直对皮萱萱穷追猛打。倒是皮萱萱一直对他不冷不淡。”
“直到去年有一次,曲末寒忽然一夜间实力大涨后,皮萱萱才和他渐渐走近。不过,那皮萱萱也真够毒的,今年在拿到曲末寒给她增长修为的无名果后,便自出剑将其击杀。”
“并且潜入司家,趁着司家还没准备,将那结出无名果的树给连夜偷走。”
“只是,不知为何一夜间过去,那树又被死而复生的曲末寒拿回了来,之后才慢慢枯死。”
“而我们在追查那皮萱萱死因的时候,似乎什么也没找到。皮家追查了一阵,半途也放弃了,又没敢上报,便到此终了。”
“再之后,曲末寒一直深入简出,上次突然出现后,乃是司家暗中出面,助他加入到武道赛中来,和你的情况差不多,湖省武道协会也懒得追查为何曲末寒一年间实力大涨,申请上报给了他一个前十名额。”
“直到昨天才知道,原来那曲末寒竟然是被树妖附身。”
“恐怕这件事,是前些年那个司家的司灵送她大哥进域外战场的时候,捡了回来的。现在这时空秘境中的妖,还真是无孔不入啊。”宁鑫神色突然有些后怕地说。
许汉听到这,眉头紧皱,按照那树妖所言,它明明说曲末寒是它杀的,可这宁鑫又说曲末寒是皮萱萱所杀,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关系?
而且,那树妖一头妖,又为何要参加武道赛,它疯了不是?它真就不怕认出来?
宁鑫似乎是看出了许汉的疑惑,语气非常冷地回道:“这件事,说来又和司家的司灵有关系了。通过湖省武道协会的能量,我们走了司家一趟。”
“逼问了司家老祖后才直到,司家老祖在识破司灵的身份后,便请了人,在司灵的体内布置了一道法阵,那法阵的阵器就在司家老祖手中,只要他心念一动,司灵便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听到这,许汉的心里莫名地就是一寒,莫非?
“大家族中,没有天赋的子弟,即便是亲生,也如草芥,只要有足够的利益,他们什么做不出来?”宁鑫冷冷地解释一句,然后继续说。
“那司家控制住了司灵,就像是把控到了那树妖的命脉一般,一年来,虽然给了不少资源供奉,但更多地却是驱使。”
“在参赛之前,司家老祖还给他下了一道命令,要他必须打入到华夏区武道赛去,拿下第一回来。”
“和华夏区武道赛第一所赏赐的资源比起来,司灵的命,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。只不过在半途中,遇上了你,一剑斩掉那树妖附身的曲末寒肉身,使得他不得不原形毕露。”
“在混乱的人群中,我也曾找过,那司灵好像不见了。我明明查到了他进了武道赛场,也不知道具体为什么。”
说完,宁鑫又说:“这般之后,那司家老祖倒是把司灵体内的阵器给交出来。可能是树妖化身的曲末寒都已经暴露,再拿这阵器,已然没有意义。”
“当然,这里面也并不是没有司家想要用这个东西,来作为你的赔罪之物。毕竟,若非是他们往死里逼,恐怕那‘曲末寒’也不会断了张武一臂。弱肉强食,卑躬屈膝,这些家族,倒是学得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