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老板肯定是不会再撞邪了,可除了撞邪之外还会不会遇上什么别的意外,关于这一点,我却并没有讲出来。
现金大部分缘由都已经调查清楚,唯一还让我有些不解的,则是为什么身为儿子的董飞,却一定要陷自己老爸与死地呢?
这一点,让我很疑惑,尽管冯远拜托我和张小饼过来,是为了替董老板解决撞邪的事情,不过既然我们拿了钱,又受人之邀,于情于理都应该负责到底,这才是一个由良知的人应该做的事。
倘若我和张小饼直接甩手离去了,固然董老板能够躲开这一次的劫难,相信他也未必能继续活多久,毕竟暗中想要谋害他的人一直都在。
所以拿了钱之后,我和张小饼假意起身告辞,实则却在离开董家之后不久,又重新折返,在附近找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来,望着逐渐放亮起来的天色,默默等待着。
办成这件事,我一共得到了两张银行卡,不愧是有钱人,出手就是阔绰,尽管我还不能得知这两张卡之中的具体数额,但可以肯定的却是,这两张卡里面的金额不会太少。
趁天色还早,张小饼说董飞未必这么早就会离开家,去寻找昨晚那个布置鼠怨的女人,倒不如先留我一个人守在这里,他赶紧去把卡里的钱都套现了,看看能有多少。
张小饼性格洒脱,并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,唯独对于钱这个东西,却甚是喜爱,当然他所看中的并未钱财的购买力本身,而是这狗ri的的习惯了在外面潇洒,花钱大方,如流水,所以经济压力特别的大,一听说可以分钱了,猴屁股早就已经翘上天。
我很无奈,只能让这丫的先行离开,途中觉得困倦了,便找了个棵大树爬上去,坐在大树杈子上睡大觉,再把小彩放出来,替我看着董家的别墅,别趁我睡觉的时候,那小子突然跑了。
就这么静静地睡了会儿,沉睡中我感觉呼吸有些沉闷,不一会儿又听到了脚步声,睁眼醒来,发现张小饼已经拿着两张支票返回了,小彩不晓得什么时候也靠在我身上睡着——这丫头,让她替我盯着点,谁晓得她居然睡得比我都沉。
我只好先将小彩拍醒,让她进槐木牌里接着睡,谁晓得这丫头起床气不小,捶了我几下,等她闹腾够了,张小饼才贱笑兮兮地走过来,在我旁边坐下,拿着一张支票递到我手中,眉飞色舞地讲道,“小寒,这笔钱咱俩五五分账,往后足够我潇洒三年了!”
我看了一眼支票上面的数字,倒是给吓了一跳,怪不得这叼毛回来之后这么高兴,无论是董太太,还是冯远,都给了我一个几乎想象不到的价格,讲真,这些钱已经足够我返回东营去按揭一套宽敞的住房了,还有剩余下来的部分,完全足以负担整个房子的装修费用。
我苦笑不已,说这人呐,还真是有趣,同样都是爹妈生的,为什么有的人穷其一生都没有办法住上像样的住宅,有的人则只要信手一挥,随便开上一张支票,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,世界如此不公平,难道也是因果在作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