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尘清真人,贵派与我龙兴阁多有往来,范某怎么可能得罪自己的财神爷,干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,能否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?”范阁主说道。
尘清真人闻言抬头,说小丫头不懂事,得罪之处还请范阁主见谅,不过清羽虽然只是茅山宗外墙弟子,却深得宗门器重,如果她的失踪,真和龙兴阁有关,还请范阁主行个方便。
“这是自然!”范阁主拍了拍手,从别院外面立刻走进了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头,大概五十多岁,头发花白稀松,垂手走到了范阁主面前,低声道,“老爷,有什么吩咐。”
范阁主说道,“福伯,三天前是否有个叫方清羽的女子来过,要来赎回自己祖上的腰牌?”
福伯想了想,说的确有过,这位方清羽姑娘当时拿了一笔钱过来,数目不太够,不过老奴还是让人兑换给她了,毕竟这位方清羽姑娘口口声称自己是茅山宗的人,龙兴阁是做生意的地方,和气生财,不愿与大宗门产生不愉快。
他这话讲得倒是很有水平,这一席话说完,反倒让茅山弟子显得仗势欺人了。
果然那个叫程程的少女立刻就急眼了,对身边那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说道,“你胡说,我们茅山的人怎么可能仗着门派欺凌弱小,你颠倒黑白,是非不分,明心师兄,帮我揍他!”
这位明心道长自从一脚踹开了院门之后,就一直垂手站在自家师父面前,此刻听到这话,顿时将目光转向了尘清真人,见自己师父没有指令,又把脑袋垂下去了。
“师兄,你怎么不帮我出气啊,你这有笨驴,快……”这少女急了,抓着他胳膊肘一个劲地摇,身为两人师父的尘清真人咳嗽了一句,“程程,不许这么胡闹!”
等对面的人闹够了,这位福伯才再度说道,“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的,老奴不会撒谎,自有老天公正!”
范阁主讲道,“福伯,那腰牌是你亲自兑换给清羽姑娘的吗?”福伯说不是,老奴身为龙兴阁的大管家,需要处理的日常事务很多,千万以下的业务尚且还不需要我亲自处理,只是那姑娘闹得太厉害了,所以情况才会反映到我这儿。
范阁主又问道,“那当时负责接待的人是谁,赶快把人叫来,我给你半个时辰!”
“好!”福伯领命离开,匆匆带着人走了。随即范阁主才躬身对着尘清真人行礼道,“前辈,我已经派人去查了,请多给我半个时辰的时间,容我将情况查实之后在做定夺,算是给茅山宗一个交代,不知能否答应?”
范阁主已经把姿态放得足够低,对方也不是不知趣的人,尘清真人淡淡点头说道,“可,如此便有劳范阁主了,我这两个徒弟做事太冲动,未经我准许就打入了龙兴阁,还请多担待!贫道在此先向你陪个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