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今夜尚能欢喜,乔兆光兄弟不曾分得他的财产。日后,她慢慢的便会明白,他们失去了什么,然后乔兆印和乔维兰兄妹又因此失去了什么。
乔兆光和乔兆拾兄弟从心底里面透了一口气,有乔光享做主决定下来的事情,眼前瞧着他们兄弟是吃了亏,但是长远来说,那一直压制着他们兄弟的包袱,从这一夜起自然的松脱了。
乔兆光和乔兆拾交待,要乔柏轩兄弟读书之余多来陪一陪老祖宗,乔兆拾应承下来,说:“哥哥,我们家里应该能过清平的日子了。”
乔兆光瞧着乔兆拾笑道:“你太看得起那人了,她欢喜过后,如果没有旁的事情,自然又会寻我们两家的事情,只是她再也不能够随意赐人了。”
乔兆拾瞧着乔兆光笑眯眯道:“哥哥,孩子们大了,也应该经一些事情,长辈们有诚意在人事关系方面给他们练一练手,我觉得是大好事。”
乔兆光一下子明白乔兆拾的话,叹道:“你说得也对,朝芳到了出嫁的时候,才让我和你嫂嫂为她操心不已,她自个大约都不懂得我们为什么会这般的担心。
如果我和你嫂嫂早如你现在的想法,她自然不会表现得这般天真。今晚,她的表现还不如然儿和惜儿来得坦然镇静。”
乔兆拾不赞同乔兆光的话,直言:“然儿和惜儿对家里面的人,自然是没有芳儿这般重的感情,这个家分和不分,在她们姐妹的心里面,只不过是麻烦多和少的区别。
芳儿是一个重情的孩子,这一下子有人自揭了温情面纱,她自然是有些承受不住。哥哥,你和嫂嫂还有时间慢慢来,这一时也不能够太着急了。”
乔兆光轻轻的点了点头,轻声说:“那人初初嫁进来,她表现得相当不错,家里面的人都认可父亲的眼光。芳儿恰巧是长孙女,她和父亲待芳儿是用过真心,只是后来慢慢的变了。”
乔兆拾理解的点头说:“人都有私心,她有自个的亲生儿女,自然是顾不到旁的人,其实这个时候,你和嫂嫂不应该担心芳儿伤心,而把许多的事情挡住了。”
他们兄弟两人说着话,乔兆拾好奇乔祖璋书房里面母亲的嫁妆,这方面,乔兆光自然是比乔兆拾知情许多。
他和乔兆拾提及起,他们母亲当年陪嫁里最贵重就是一箱又一箱的书籍和古画,这些都由乔祖璋精心保管着。
乔兆拾颇有些惊讶起来,叹道:“如果祖父不提及起来,哥哥是不方便提起这方面的事情,而我也许也许久后才会知道实情。”
乔兆光跟着轻舒一口气,说:“是啊,我不方便和你提及母亲这方面的嫁妆,父亲很是珍惜母亲留下来的书籍和古画。、
虽说有时候,我觉得父亲对母亲的怀念稀少了,但是我总觉得,也许母亲会愿意父亲身边有她带来的东西。”
乔兆拾想一想母亲的为人行事后,摇头说:“哥哥,母亲要是知道父亲如此的对待我们兄弟后,她的心里面不会乐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