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哙的圆刀直插子婴的心脏,似是为了故意折磨子婴,樊哙的挥刀的动作在子婴眼里变得很慢。
铛——
圆刀还未插到心脏,樊哙的刀从中间裂成了两半。
“啊!”樊哙一脸痛苦捂着右手,将子婴丢在地上。
墨楚缓缓擦拭者铁剑,语气一寒,“若是要杀子婴的话,还轮不到你来动手!”
刘邦猛的回头,脑袋有些发大,他是暗示樊哙除掉子婴,谁成想樊哙敢当着墨楚的面胡来。
“墨楚先生,这个...”刘邦心中忐忑,侠途墨楚素来我行我素,最讨厌的就是被欺骗。
“原来百姓嘴里流传的沛公如此不守信用,今日一见有些脏了鄙人的眼睛。”墨楚不屑道。
“墨楚先生一定要听在下解释。”刘邦急道,“这个樊哙在军中胡来,已经被萧何多次告诫,在下实在没有想到他如此不知悔改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墨楚冷笑,“用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从鄙人手里骗走子婴,这样说来沛公也是不值得信任的。”
刘邦狠狠的瞪着樊哙,樊哙毫无愧色,他不相信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能以一敌万。
“刘季你怕什么?咱们有两万人,他就一个毛头小子,你是不是紧张糊涂了。”樊哙顶嘴道。
刘邦只觉得七窍生烟,无话可说。
“哈哈哈。”墨楚也被樊哙逗笑了,“鄙人的确不能以一敌万,但十步之内取人性命却不算什么难事,沛公要不要试一试?”
刘邦一咬牙,如今只有牺牲樊哙了,“墨楚先生,这事的确是在下的不对,樊哙就交给你处理了,若是心中仍有不满,在下的头就放在这里,等待先生随时来取。”
刘邦吃定了墨楚的侠途心性,只要这么说,墨楚就肯定不会动他。
果然,墨楚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樊哙身上。
子婴暗暗叫绝,刘邦最后的成功不是没有道理的,当断则断,这一点子婴和项羽都做不到,
“刘季,你说什么屁话,周勃,夏侯婴,曹参都在,你向他服软?”樊哙怒道。
刘邦转头假装没有听到,一起从沛县从来的手下很多,即使他们知道樊哙是犯了错才到了如此地步,以后那些人和他也会多了层间隙。
墨楚缓缓走向樊哙,“你伤了右手,那鄙人也左手持剑,这样杀你才算公平。至于你说的那三位,也可以一起叫来,鄙人来者不拒。”
“老子呸!对付你老子一个人就足够了。”樊哙骂道,“刘季,老子的屠狗刀断了,把你的赤霄借我用用。”
子婴擦了擦头上的汗,这樊哙也是够敢想的,且不说赤霄剑名贵,墨楚手上的是铁剑,赤霄只是铜剑,二者相撞,刘邦不得心疼死。
“你找夏侯婴借刀去吧,剑不适合你。”刘邦推脱道。
子婴笑道,“刘季,怎么说樊哙也是你的连襟,别这么舍不得啊。”
墨楚重新看向刘邦,“鄙人还不知道沛公与这个莽夫还有这层关系,看来刚刚的一切另有说法。”